最近幾個星期五總是不太平靜。5月30日一個國小女生的割喉命案引起社會是否死刑的爭論,有些人將矛頭指像廢死聯盟。從頭到尾廢死聯盟什麼都沒說。,其實廢死聯盟是AI(國際特赦組織)一向的主張。一個命案卻引起廢死該死的爭議 。模糊了命案的焦點。一下子又變成藍綠互相指責的話題。劉小妹的遺體冰冷的等待驗屍。一個命案也變成FB朋友 互相抨擊互刪 好友的動作。
當天下午又是記者的一陣兵荒馬亂。到各地連線。北投分局跟事發地點又是sng忙著拉線的地方。然後跟每次命案一樣又是一堆路人甲乙丙丁湊熱鬧的人等。當天嫌犯押至分局時堵麥的記者跟攝影也趁採訪之便給予拳頭。但都被警方推開。當晚分局外一堆人等著揍嫌犯。嫌犯拒絕夜間應訊只能隔日偵訊。第二天分局為了避免紛亂。先用line通知記者移至延壽街保 大。請記者先別發消息。免得又一堆閒雜人等湊熱鬧,記者也很有默契的沒說地點。先到保 大卡好位置。警方也依約帶嫌犯給大家拍。小周末跟周末就在各現場過了。一時之間全國陷入集體的憤怒跟憂傷中。
第二個星期五。正在市議會看柯市長跟議原的唇槍舌戰。又傳出要槍斃人的消息。我在我的FB寫上~「真是黑色星期五」雖然不是13日。還真黑暗。
當天下午全國所有媒體又趕到各監獄。台北看守所也是定點之一。現在槍決都在下午晚餐後跟我們以前跑的不一樣。
跑過好幾場台北看守所的槍決。忘了殺過幾個。印象最深的是馬曉濱跟卓長仁等。曾經是風光一時的反共義士。照說應該生活無慮奈何成為死刑犯,「」。,「」「」
令一個就是劉煥榮。劉煥榮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了1993年03月23日槍決的。
20日這天,法務簽了死刑執行通知。照說簽了之後三天內要執行。問題是哪一天不知道。跑線的記者只能苦等。到那邊等呢?就在土城看守所刑場外有一棟公寓。執行那天公寓的門都會開開由於是清晨五點執行。所以是大夜記者要跑的。之前我家的攝影就跟我去那棟公寓外等。等過了五點沒動靜就可以回家。其時四點多看ㄧ 堆獄方人員就知道 要執行了。四點多沒動靜就代表又多活一天了。就這樣23日凌晨約三點多我們到公寓門是開的。表示今天要執行了。扛著攝影機腳架躡手躡腳上了頂樓(怕吵到住戶人家肯開門給大家用就很感謝了)有些大夜同業以經到了。平面攝影也都派人來拍。還有些劉煥榮的兄弟親朋好友也到了。一堆人中有個人問我你以前看過槍決沒。我說看過阿但幾個實在忘了。黑暗中一個小女生跟我打招呼。我真的認不出來也不好意思用燈光照他臉。看了他後面的王育成在前面一點有點光才認的出來原來是趙薇(以前中視的記者不是小燕子趙薇)連白天的記者都跑來就知道這條新聞的重要性了。
刑場以前本來只是個棚子。後來有被記者拍到死行槍決的過程。才在棚上的三角形加上木板。之後只能拍到進去的過程看不到裡面的情形了。
23日早晨天未亮還是個春寒的早上。劉煥榮出現時頂樓的親友們喊著他的名。他抬頭一看也許看不到是哪些人聽聲音也該知道是熟人親友。才跟大家打過招呼後喊出中華民國萬歲。進了刑場後。理面情形看不到了過了一陣子槍聲響了。邊的親友喊到劉哥快跑還有人打手印 。一下子空氣好像凝住一樣。過了七分鐘第二聲槍響。我嚇了一跳原來是二槍斃命。過了一下子醫謢人員處理要捐贈的器官。葬儀社也忙著處理遺體等一切。同業們也收拾攝影機腳架 回公司剪帶子發新聞。
每次社會有引人矚目的大案子。大家希望是不 要在有下一個受害者。但是隨機殺人跟縱火一樣。是無法避免的誰是下一個受害者也沒人知道。除了大家各 自小心。畢竟社會上處處危機。去年的北捷案。大家沸沸揚楊的公共安全吵了一陣子。一年過去了。大家也忘了傷痛。除了家屬的傷痛外。每次有兒童受虐致死。大家又是義憤填膺要殺人償命。結果就跟王昊的受虐致死一樣除了王昊的姑姑跟少數熱心志工外社會也都遺忘了這件事。
未來的社會 安全還是需要大家來共同擔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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